话说这一天,茹瑺这老家伙算是彻底栽了。
几招酒桌上的连环轰炸下来,他那身子骨哪还扛得住啊?
眼珠子瞪得跟俩铜铃似的,活像刚从庙里偷跑出来的门神。
脸红得跟刚从蒸笼里捞出来的大闸蟹没啥两样,热气腾腾,连毛孔里都透着酒气。
脑子一晕,像是被谁偷偷敲了一闷棍,“咣当”一声,脑袋狠狠砸在桌子上。
发出一声闷响,震得桌上那盘没动过的叫花牛头都抖了三抖。
那动静,啧啧,活像个熟透的西瓜落地开了瓢,汁水四溅。
他整个人歪歪斜斜地趴在那儿,眼珠子眯成一条缝,跟拉了窗帘的老宅子似的。
嘴里还嘀嘀咕咕啥也听不清,估计是些醉话,下一秒就“呼呼”大睡,鼾声震天响。
嘴角淌出一串口水,亮晶晶的,跟刚喝断片的醉汉没啥区别,活脱脱一幅“人生已到巅峰”的模样。
旁边的朱允熥瞧着这一幕,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,灵活得像是装了轴承,拍拍手,慢悠悠地站起身。
那眼神眯成一条缝,嘴角挂着点得意的笑,活像个刚钓到大鱼的老渔夫,鱼竿一甩,满载而归。
他瞅了眼桌上那盘叫花牛头,泥壳子还没敲开,香气却已经偷偷溜了出来。
眼珠子亮得跟点了灯似的,像是发现了新大陆。转头喊道:“三宝,坐下吃点!”
说完晃了晃手里的酒杯,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,笑眯眯地问:“喝酒么?”
那语气轻飘飘的,像是随口问问,可那眼神,分明是“来嘛,来嘛”的勾魂招式。
三宝一听这话,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,脖子一缩,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,忙摆手:“喝点?不不不,俺不坐!”
那怂样儿,活像刚被教官骂完的新兵蛋子,满脸写着“俺怕了俺怕了”。
他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以前被朱允熥灌酒的惨状,那可不是一般的噩梦啊——喝完三天没下床,腿软得跟煮过头的手擀面似的,至今想起来还打哆嗦,像是条件反射似的,连胃都跟着抽抽。
朱允熥瞧他那怂样,撇撇嘴,眼珠子眯成一条缝,没好气地说:“那你可真没福气!俺还打算再稳一手呢,谁知道茹瑺这老家伙不经灌,直接给俺曝光了,哼!”
那语气里带着点小埋怨,像是精心排练的戏码被个愣头青给搅黄了,导演心碎了一地。
三宝脖子缩得更厉害了,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,心想:“殿下这小心眼,君子报仇不过夜啊,茹瑺这回算是踢到铁板了,俺得离远点,别被殃及池鱼!”
他一边偷瞄着茹瑺那醉态百出的模样,一边暗自庆幸自己跑得快,没趟这浑水。
“把他送回后院吧,好歹也是国家重臣,别着凉了,回头皇上问起来俺还得背锅!”
朱允熥眼珠子眯成一条缝,摆摆手,语气随意得跟打发个小弟似的,像是在说“赶紧收拾残局,别在这儿碍眼”。
三宝赶紧点头,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,应道:“嗯!”
然后招呼俩下人,眼珠子转得跟风车似的,小心翼翼地把呼呼大睡的茹瑺架走。
那架势,跟抬个醉鬼回家似的,胳膊腿儿都软塌塌的,生怕一个不小心把他摔了,回头还得赔医药费。